问题遇到的现象和发生背景
现在有一家银行，他有n个窗口。
现在假设有t个顾客来到银行。
每个顾客都对应两个操作，分别为办理业务和办理业务结束。
一般来说，顾客会被安排到编号最小的空闲窗口办理业务，如果窗口全满，则办理业务失败，输出“Error!”并结束。
输入
第一行输入n，表示有n个窗口。
第二行输入t，表示有t名顾客。
从第三行开始，每行输入一个整数No和一个字符c（No不为0时），No为顾客的编号，c为顾客的操作，如果c为L则表示顾客开始办理业务，如果c为S则表示顾客办理业务结束。
当No为0时表示查询当前有多少个窗口有顾客在办理业务。
从第三行开始的输入不超过2t行。
顾客的编号各不相同且不为0（顾客编号不一定连续），窗口编号则是从0开始的连续整数。
输出
当有一名顾客办理业务结束离开窗口时，输出顾客的编号及其办理业务的窗口的编号，格式见样例。
当查询时，如果银行的所有窗口均为空闲，那么输出“银行空荡荡”，否则输出“现在有x个窗口有顾客在办理业务”，其中x为正在办理业务的窗口数量。
